又在脑海中默背了一遍药经,她这才闭上眼睛安睡,她突然觉得时间紧迫,若太子春毒解了,就没她啥事了。
但是让她有些不明白的是,老大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在太子的院里头,有这么大的话语权。
说起来不过是叫她去背药经,学医罢了,但实际上是指使太子女人做事。
这其中的讨教大了去。
老爷子这条线,她要试着抓一抓,毕竟对于她来说,任何一点希望都不能放过。
花溆微微勾起唇角,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她醒来的时候,太子早已经无影无踪,她摸了摸身边的锦被,早已冰凉。
花溆伸了个懒腰,刚弄出一点动静,锦屏和银屏就赶紧过来伺候。
两人伺候的细致妥帖,给她穿衣洗漱,仔细上妆。
花溆看着镜中娇艳的脸颊,垂眸略笑了笑,又用了一碗清粥,这才转身往前院走去。
刚走过垂花门,就对上一双笑盈盈的眼眸。
来人穿着袄裙,上身是白锦绣银云纹的短袄,下面穿着火红绣鸾凤的石榴裙,头上戴着金灿灿的点翠头面。
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一边走一边笑,柔声道:“许久没过来,还是往常的样子,太子妃遣我来瞧瞧,太子处可有什么缺的。”
她说起话来,慢声细语,带着贵女的雅致和傲慢。
两人迎面撞上,那女人便笑了笑,指着她问:“这位是?许久不曾来,竟添了人。”
花溆不信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