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野外,他也不好胡来。
花溆却当真,这人惯来无法无天,做什么都不考虑世俗礼法,她觉得这是他的真心话。
他是真的想这么做。
花溆登时不敢哭了,她赶紧下了几案,抽抽搭搭的把眼泪又给憋回去。
这般娇弱,没哭两声,嗓子也哑了。
更别提那眼睛肿的微微红了,瞧着就知道被欺负过。
当高达过来送兜帽的时候,瞧见了她这幅情形,登时红了脸别开,只低声道:“您戴着。”
说完就走,丝毫没有犹豫。
等路过封郁的时候,犹犹豫豫的想说话,到底没敢说,还是封郁看出来他有话说,这才示意他说。
“到底是在外头,不好这般折辱的。”
他说的含糊。
但太子封郁听懂了。
他呼吸一滞,冷冷的瞥他一眼,就没有说话。
天知道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也就是这姑娘娇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混像他做了点什么。
若真有什么,倒也不枉说嘴一场。
“闭嘴。”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