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鸟知觉到了她的不悦,着急地蹙眉,江鸟伸了手,从梅霁泊的指尖摸到手腕。
将她的手腕抓着,说:“如果你想家了,我就想办法送你回家。”
毫无意义的谈话,被异样的语言分为两半,永不相合。
梅霁泊眼底发暗,她经历了齐子仁的折辱,经历了控的屈服,也曾经是冷血的杀戮者,到此时,人像是被分为两重,一重残破了的,一重完整的。
说不了话,心内更急切了,梅霁泊仍然像个侠女,她身量轻盈,忽然就凑上前去,她盯着江鸟琥珀色的眸子。
江鸟被她箍着腰,动弹不得了。
梅霁泊是跪着的,她的侵略性笼罩了江鸟的全身,江鸟尚且处在判断和反应的时候,可脸颊不自主地烫了起来,她们都不是哑巴。
但她们此时,都说不了话了。
江鸟总在成长,她才十五的年纪,更漂亮了,更高,显露出细微的丰润,她将自己的领子压着,一个短暂的吻,就有些喘气困难。
梅霁泊伤后羸弱的一个,倒强迫起来,她凑近江鸟,盯着她睁圆了的眼睛,瞧。
低声说:“让我看一下,看一下你的身子。”
江鸟是听不懂的,她只是呆愣着,也有些羞涩,又心慌,摇着头,说:“不懂。”
烛灯上,火颤抖着,迎接地道中巧妙输送的空气,人的脸被映成橘黄色,梅霁泊也是无师自通,以前,她从不曾对女子有这样的心思。
江鸟,是草场上长起来的、纯粹的野性,是质朴和灵动,她不肤白,愈发显现出不一般的漂亮。
梅霁泊便不想询问了,她抬起手,扯江鸟身上那件可怜的白袍的带子,她哄了她,也是半强迫地,叫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