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弼勚却辩解:“我那时候原本就是孩子。”
颜修低声说:“咱们怎么会聊这么老成的天,现在也才二十几岁,这应该是晚年时间才说的话吧。”
陈弼勚就笑起来,也不知在笑什么。
崇城不再是旧时的崇城了,有那么些人不在此处,也有新的人进来,以前,后宫里多少有些漂亮的女主子,现在,后宫里什么人都没了。
颜修还是会严肃地问:“那么,皇位该给谁?史书如何修?你今后或许将背负骂名。”
陈弼勚却在嗤笑后辩驳,说:“如果我死了,我哪里还在乎那些,皇位交给哪位王爷的孩子,史书写原本发生的事情,骂名原本就有,罢了。”
“我以前总觉得崇城热闹,现在却觉得清冷,许是由于我那时候旁观你们的生活,而现在,身在其中了。”颜修知道天快黑了。
陈弼勚唇上咬着一颗酸枣,他凑上来,猛地喂往颜修的嘴里,他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顿了顿:“我也是你的人了。”
话语带着舒缓的气息,栏杆上坐着,人不能太松懈,颜修看着陈弼勚,眼梢带笑。
“笑什么?”
颜修只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