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修忽然想起别的,他低叹:“流谦王近日都没来找我。”
“我与他说了,他自然会做。”
“压迫我便罢了,那日在石山若不是他带了‘百毒舒’,你定然撑不到我赶去,”颜修将门开了,檐前灯亮着,他说,“暴君。”
颜修没再理谁,便独自回了桃慵馆,他净手落座,喝莫瑕盛来的粥,他甚至思虑自己御前失仪,要被陈弼勚派来的暗卫杀了。
“作作又学了话,它今后也是只好鸟了。”山阴进来,将鸟架拎着。
那鹩哥伸着脖子,响亮地说:“参见陛下,参见陛下。”
“教它这些有何用。”颜修只顾着吃粥,说罢,又将碗放了。
山阴说:“懂了礼数,自然会被喜欢。”
颜修生着气,转身来,将手上的鸟食喂给它,说:“作作,好鸟不懂溜须拍马,参见小暴君才是。”
莫瑕和山阴皆不敢说话,都安静站着。
“小暴君。”颜修教作作说这个。
颜修敲着它的小红嘴,又奖赏些好吃食。
而后没练几回,作作便会了,它聪慧,不常说一样的,会学新的,但被多喂了几条虫子肉,就高声地喊“小暴君”三字,以讨人欢心。
[本回完]
下回说
朝见信来至亲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