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彻底不见了高傲冷淡的颜修,他更用劲地抱着陈弼勚的脊背,外衫的袖子也被皱在肘根处。
陈弼勚转脸时,眼睛几乎要碰上他黑长的睫毛。
淡酒气味悠长,与呼吸的热气熏在了一处。
“为何不答应,你不是……不是喜欢她?”
颜修立即大声辩驳:“没有!没有了,从此再没有了,因为……因为,不可言说。”
酒中的世界,对颜修来说是灼热,再便是慌张,是勇气与言语飘忽;他就这样抱着陈弼勚的背,接着陷入了一整片不可取舍的暖热里。
他觉得新鲜,也觉得安稳。
陈弼勚低下了头,他任颜修这样抱着他,又在思虑方才对他家世的盘问,他再说:“你是泱京人,是时安堂颜漙与温素月之子,对吗?”
“不是。”颜修闭着眼睛,答。
“好。”陈弼勚抬起手,用指节蹭了蹭颜修发红的脸颊,他不自控地,又用了手心去摸。
接着,说:“醉了就睡吧,我今夜信你。”
[本回完]
下回说
临蛟台晨尽雪作水
定真殿昏上纸成灰
第25章 第十一回 [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