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感叹，原来不止自己的心脏会跳得这么快，聂繁也会。

随后就是熟悉的温度升高，脸颊发红。

“你、你不必如此，我没事，不难过。”程栎桉握着栏杆的手都握紧了。

聂繁却在他身后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从胸腔传来，“不行，哥哥你必须难过，我必须安慰你，不然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公了。”

程栎桉简直招架不住，“聂繁。”

聂繁声音带着笑意，“嗯，哥哥，我在，你要不要哭一会儿，我的胸膛可以给哥哥靠。”

程栎桉深吸一口气，“可是你现在的心跳也很快，你既然也不平静，为什么不放开我，我们都平静平静？”

“因为是哥哥，所以才会跳得这么快。”

程栎桉手更用力地握住了栏杆。

为什么是自己，就会跳得更快呢？聂繁，为什么呢？

他想要问清楚，却又害怕。

人在什么时候才会这么患得患失，这么胆小呢？

程栎桉看着远方闪烁的霓虹夜景，感受着身后温暖的怀抱，却更是胆怯了。

人只有在害怕失去的时候，才会这么胆小吧。

如今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忽视心里的感受了。

他想，自己是彻底陷进去了，但是未来又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