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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挤进来一堆汉子们,嚷嚷着要闹洞房,被翟虎几巴掌都扇到外面去了:“新郎倌都被你们灌倒了,想闹哪个?”

众人:……当然是新娘子了!

郭公山上虽然也有不少女眷,但有几个能及得上这小尼姑的?

从朱大公子揽着小尼姑上山的时候,就有不少汉子看直了眼,私底下议论他艳福不浅,今晚喜宴之上灌醉新郎倌,也多少有些故意的成份在里面。

趁着新郎倌醉酒,闹起来掐一把摸一把新娘子,难道她还能喊出来不成?

翟虎焉能不知他们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几脚就将挤进来的人都踢了出来,向符炎招招手:“照顾好你家主子,谁若是非要硬闹,只管打杀!”

山上汉子都是脑袋拎在裤腰带上混日子的,谁知道哪天官府打来便丢了小命,俱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混起来无法无天,除了翟虎,轻易无人能震慑得住。

符炎大喜:“有翟大当家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有了翟虎的保证,符炎带人围住了小院,山匪们没有热闹可瞧,又占不了便宜,私底下议论新房里的动静,羡慕之极,岂不知洞房里的两人又是另一番光景。

等所有人都撤走之后,杜欢一把扯下盖头,回头便撞上一双醉眼。

“美人儿——”

杜欢凑近了纠正醉鬼:“不是美人儿,是爸爸!叫爸爸!”

醉鬼眼带痴意,动作缓慢却坚定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美人儿……今晚你就从了爷吧?”

“从你大爷!”杜欢被他拉的直接扑进怀中,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要爬起来,没想到醉鬼是不讲道理的,牢牢抱着她不肯撒手:“哎你松手——”上手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

醉鬼肉眼可见的僵住了。

杜欢乐了:“手感真好啊。”她也不急着起来了,双手捧着他的脸跟浪荡子似的揉了好几把,仗着他喝醉了毫无反抗之力,随便调戏:“你说你一个男人,是怎么养的细皮嫩肉的?啧啧,真是猪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