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也不行吗?”他问他。
聆听者耳朵尖唰地红了,有点惧,又有点急地说:“那、那你来呀!”
皈依者支起上身,埋怨他:“就不能你来吗?”
“我、我怎么来,”聆听者不敢转身,声音扬得老高,语气却虚飘飘的,“是你要……要那个,又不是我……”
皈依者啪地一下拍响床板:“你来不来?”
聆听者只好把手从窗台上放下,紧张地搓一搓,回身往这边蹭,他那个不情愿的样子实在气人,气得皈依者恨不得一把揪着给他摁到床上:“至于吗,是让你上我,又不是我要上你!”
这个“上”字一出来,聆听者的脸就没法看了,红红白白、七零八落的:“不、不是说就亲个嘴吗?”
皈依者翻个白眼儿,坐起来瞪着他:“对,亲嘴,来吧。”
他大剌剌坐在床沿上,聆听者站在他对面,可笑地弯着腰,小心翼翼捧他的下巴。其实不大点一个事,因为他这个别扭劲儿,两个人都羞答答的。挺突然的一下,他亲了,一亲上就很激烈,因为皈依者急不可耐的,两手扒着他的肩膀,使劲抓他。
聆听者是又害羞又害怕,以至于皈依者放开他的时候,他都站不太稳,直着眼睛,湿漉漉地张着嘴,呼哧呼哧喘气。
“还行?”皈依者问他,替他把嘴边的唾液擦净。
聆听者傻傻地点头,点完又觉得不好意思,垂头丧气地窝起脖子。
“喝口水?”皈依者指指一旁的墙柜,“里头有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