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者就试了,挺着胯骨徐徐往前送,那么湿的地方,像是早等着他进来,只象征性地绷了绷,就把他整个吸进去。聆听者长长吐了口气,他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僵在那儿不敢动,一动,就怕要一泄如注。
“嗯……”皈依者难耐地扭动,聆听者连忙去捋他的头发,抚开他攥成拳头的手,在那柔软的掌心,赫然看见一条结痂的伤疤。
“告解者……”他恨恨地说,轻触着伤口边缘新长出来的嫩肉,“一想到他看过你的身体,又弄伤你,我就……”
皈依者好像有点忍不住了,两腿不顾廉耻地把他夹紧:“这个伤吗,他说的?”他胸口剧烈起伏,和聆听者十指交缠,“明明是我玩刀自己弄的。”
聆听者愣住了,这个话,好像之前哪个皈依者也说过,难道……告解者是骗他的?可为什么?为了让他去找皈依者?但告解者并不是npc,为什么每个告解者都这么说?
皈依者不给他时间想这些,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贴着他的耳根催促:“我喜欢深一点、快一点的……”
他这样说,好像阅人无数了似的,聆听者不高兴,猛地跪起来,捞着他的腰:“你怎么知道?”
这种姿势,真的比刚才深,皈依者慌张地抓着他的手,脸颊因为涨红,显得圆嘟嘟的:“里面真的……很想要……”
有人说过,第一次的男人都像牲口,聆听者确实是这样,正如皈依者要求的,他又深又快,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了,屁股不停地撞击,车轮忽前忽后地碾响,还有马嘶声,没多久皈依者就开始叫唤,上气不接下气的,被弄得神魂颠倒。
第一次的男人还有个毛病,不持久,聆听者也难免,可他射了之后不出去,臭不要脸地扳着皈依者的屁股,观察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用手指沾上那些溢出来的白液,使坏地往里抠弄,很快又硬起来。
这一次,皈依者有苦头吃了,聆听者像个好奇的孩子,翻来覆去折腾他,背后、侧面,各种奇怪的姿势都试过,到后来皈依者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射精,自己拧着乳头和金环,哆嗦着求他结束。
聆听者终于退出去的时候,是中午,皈依者瘫在车沿上,一条腿劈在车上一条腿垂在车下,下半身洞开着,清醒过来第一眼,他看见的是银子,掀着苫布,隔着栏杆,直勾勾盯着他红肿的屁股。
腿麻了,动不了,他只好拿手捂着,难堪地别过头。
聆听者喘了一阵才来拾掇他,擦洗干净简单吃点东西,张罗去开笼子。皈依者没脸面对银子,微侧着身,用余光瞟着,看聆听者小心翼翼把他抱出来,摸着头正要哄,那虚弱的小东西突然挣脱开他,凶猛地扑过来。
皈依者下意识伸手去挡,银子张大了嘴,像是要咬他,眨眼间,他看见那嘴里一口怪物似的尖牙。
聆听者冲过来扑在皈依者身上,银子稍一迟疑的功夫,皈依者摸着刀,一刀,就把他的脖子砍断了。
“你干什么!”银子身首异处,聆听者控制不住地吼。
依着皈依者过去的脾气,这时候一定会吼回去,眼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过了,他收起傲气,低下头没出声,
他这样,聆听者反倒冷静下来,叹一口气,把他揽住:“算了,一个意外。”
皈依者不太相信地仰视他,讨好地说:“我们把他埋了吧。”
埋一个npc,听起来很傻气,但他们真的开始整理尸体,聆听者把银子那身破布剥下来,轻轻一翻,看到的却不是触目惊心的伤口,而是一片奇迹般痊愈的背脊,肩胛左右各有一丛长着羽毛的凸起,捏起来软软的,像是……翅膀的雏形?
皈依者光着身体,站在拂晓的南窗下,用一块绸布仔细揩抹下身,每次都是随便擦擦算了,这一次却怎么擦都觉得恶心。
这时候有人敲门,他没理,外头又敲,他皱着眉问:“谁?”
一个声音从门缝里传来,低回的,小心翼翼:“我。”
皈依者惊讶地愣了一阵,然后赶忙把屁股再擦擦,去开门,掩在门后看着进来那人,短头发灰眼睛,真的是他:“你怎么来了?”
聆听者看他光着,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拨弄他,要看他的屁股。
“干嘛……”皈依者不愿意,躲他,被他执拗地拉着,一直顶到墙上。
“告解室我都没去,一进来就找你。”聆听者抓着他的腰,非扳他的屁股。
“这不怪我,”皈依者半推半就地把屁股转向他,心虚,还有点委屈地说,“我之前跟你说过,故事线就是这样……喂!”
聆听者分开了他的臀部,那里湿漉漉的,慢慢的还有东西在往外流,是持弓者的,那个暗红的小眼儿颤抖着,合不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