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轨早看出他的意思了,装不明白:“什么,”他坐起身,猛地把他推倒,“不干了什么意思,”压上去,捏着他的下巴,“你逗我?”
达铁自有他的办法,慢慢朝他打开腿,也不说话,腼腆地偏着头,很快,小轨就受不了地亲下来,叼着、舔着,托着脖子没完没了地吸吮,下身发狠地彼此碰撞,然后一把拽散达铁的天菩萨,长头发打着转儿,唰地铺在地上。
湿漉漉的手指在后面探索,达铁抬起屁股,蜷着脚趾,抻着脖子往下看:“好了吗……可以了吧,”他催促,汗流浃背地抱着自己的大腿,“别摸前面……不行,我会射……”
小轨开始插入,一根大东西,一个只有手指碰过的小洞,一点点血滴在察尔瓦上,达铁没感觉,只是咬牙抱着小轨的肩膀,屁股被顶得两侧分开,中间火辣辣的,这时候他没叫,反而等小轨全进去了,伏在他身上乱掐乱摸,他才腻腻歪歪地叫唤。
“别叫,”小轨捧着他的脸,往鼻梁上舔,“外面听见。”
达铁抿嘴,可抿不住:“你捂着我。”他抓着小轨的手,往自己脸上盖。
小轨噗嗤乐了:“那我怎么摸你?”说着,他微微摆腰,立刻能感觉到下面被绞紧了。
达铁咬着嘴唇靠在他胳膊上,满头大汗,瞥见一旁的裹头布,“把我塞上。”
“这儿塞着呢。”小轨用力顶了一下,欣赏他苦乐相间的表情,达铁又羞又气,随手给了他一拳头,小轨哈哈地笑,拽着长头巾,把他的嘴巴缠上了。
火塘烧着,烟气升着,茶锅里的茶要烤干了,嗡嗡的茶锅旁边,小轨轻轻地在达铁身上晃动,只是轻轻的,达铁就激动地抓着他的胳膊,想和他搂抱。小轨能感觉到,他是怀念在边沁的时候,怀念他们难能可贵的相见,和那份相依为命似的爱。
“我们会在一起,”小轨把他的手放到嘴边,难耐地,加大了胯骨摇晃的幅度,“不管你在哪个世界,我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会找到彼此。”
听起来,这只是情到深处的漂亮话,可除了漂亮话,他们这两个阶下囚,还能有什么像样的誓言呢?这话足以让达铁动情了,他把身体扭成个不堪入目的形状,迎着小轨拼命使劲儿,屁股在察尔瓦上磨得通红。
“轻、轻点!”小轨有些吃不消,他太紧了,热情的孩子一样不懂放手,稍在他喜欢的地方上碰一碰,他就不管不顾地缠上来。
“我操!”小轨只得向下压住他的腿,把他的屁股折得老高,从上往下狠狠地撞,没几下,达铁的脸就不像样了,裹头布上湿了一小块,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他的屁股缝里很滑,让小轨搞得湿漉漉的,怎么弄都有“咕唧”的水声,肚子和胸上也很滑,是他自己的,硬东西左右摇摆,留下一串湿黏的痕迹。
他像是想射了,脚趾头在小轨眼前勾着,鼻翼快速翕动,眼白也不受控制地翻起,他知道自己的模样,边胡乱扭屁股,边很羞耻的,用胳膊挡住脸。
“还不行啊,”小轨轻笑,“我还早呢,”他居然停下来,把达铁松开,火热的大东西一截一截拔出来,“我们换个姿势?”
问是问了,可他手上一点没有问的意思,直接提着达铁的腋窝,把他拎起来,达铁根本站不住,腿甚至都合不上,他就从后头抱住他,试了几个角度,深深地插进去。
“呜呜……”达铁缩紧了屁股,怕了似地,往前躲避,小轨随着他向前,两个人踉踉跄跄,扑跌着,撞到墙上。
“这个姿势才适合这个故事,”小轨矫健地把上身后仰,胯骨则向前顶住达铁的屁股,死死压在墙上,“底惹家的头人,被俄罗家的头人,还是个抽大烟、女人似的家伙,像爬胯的牲口一样糟蹋了。”
达铁剧烈打了个哆嗦,下身硬邦邦地挤着黄土墙,黏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屁股想撅却撅不起来,反手向后抓着小轨,着急地把他往自己身上拽。
小轨摁住他的腰,拉开一段不小的距离,猛地顶上去,只一下,达铁就哼哼着软了,两个乳头在坑坑洼洼的墙面上蹭,小轨接着又是一下,力气大得快要把他顶起来,大概是被墙磨得狠了,他毫无征兆地一颤,全身骤然变红,绞紧了的湿棉布似的,抽搐着,贴在墙上淋淋地射。
他射,小轨在后头更快更凶地榨,射出去那些全蹭回来,脏兮兮糊在肚皮上,达铁晕眩地随着他晃动,摊开两臂软绵绵抱着墙,远处有轰隆隆的鼓声,让他觉得自己像大雨天河塘里,交配完岔着脚产卵的青蛙,忽地一下,下头不要脸地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