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追上去,拉住他胳膊,指向刚从车里下来面如土色的万洋洋,“他打了兴奋剂。”
“你胡说什么?”万洋洋瞪大眼,狼狈又心虚地瞪她。
陆菟笑了一声,可以说她一半人生都在医院度过的,没少见过运动员体检,注射了兴奋剂的人什么样,她一眼就知道。更别说,她对药物异常敏感,就算隔着五米的距离,也能从万洋洋的古怪神态中发觉他的怪异。
“你胡说什么?”孙吉骅听见这话,气冲冲跑了过来要打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在他靠近时,权午一脚踹翻了他。
他低头看向地上的孙吉骅:“孙吉骅,你也经营车队这么些年了,我们什么规矩,你不懂?”
比赛打兴奋剂,这彻底触犯了他的底线。
孙吉骅狼狈摔在地上,愤怒:“没有!我没有!你们输了就想反咬我一口,什么权爷!权午你也不过是想耍赖反咬我一口。”
钱凯:“我就知道有古怪,原来如此!”他摆手:“来人,把他带去检测。”
孙吉骅惊慌,神色也衰败起来,起身要拦。
权午走上前,踩住他的手,狠厉碾压着脚下的手掌任它在地上摩擦:“车队,股票,自己主动转交一下,以后不要让我在这个圈子,再看到你。”
说完,权午带着陆菟,骑上重型机车直接离去。
一地鸡毛,自有人替他收拾。
陆菟搂着他,想说你真帅,嘴里一呕,又是一阵犯恶心。
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啊,赛车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坐的,她胃里一抽一抽犯恶心,捂着嘴随时要吐。
她难受的靠着权午,“你慢点……”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