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顿了一下,放下杯子,又笑:“出就出呗,我当多大点事,你终于要破产了呢?愁眉苦脸的。”
他这几天的郁结,她还是看到了。
公司有事必须离开一阵子,可陆菟预产期就这一个月了,他在这时候走,若是……
“行了,豆浆喝不饱,你赶紧去给我把鸡蛋端过来吧。”陆菟打断他思绪,摆手让他干活。
权午便不再提,陪着她又过了两天猪一般的生活。
出差前夜,陆菟洗完澡出来,看到行李箱,擦头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后看向他。
权午靠在桌边低头不知想什么,察觉到她目光,迎着她走过来,无奈地说:“不是说了吗,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陆菟满不在乎:“这么短,擦一下就干了。”
他搂着她走回洗漱间,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陆菟乐得自在,闭眼感受着暖风在发丝间吹拂,手指温柔的在中间游走,耐心且极呵护那般,把每一处还有点湿的地方都慢慢吹干。
她偷偷看了眼镜子里的他,样子比工作时还认真。
她收回目光,在他拿着行李箱检查是否还有遗漏的时候,随意似地问:“外套拿了吗,我看你要去的地方好像过几天下雨要降温。”
权午拉拉链的手停下,随后立即打开行李箱,敞开给她看,“你看一下我拿的外套够吗,我也想不起来还有没有遗漏。”
陆菟吐槽:“你都出差老油条了,还能掉东西。”
话这么说,她不情不愿的还是走了过来,半弯着腰扫了几圈,随后忿忿瞪他:“带的这么齐全,装什么装?”
权午顺势抱住她笑,“不是怕你不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