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泥人拖着湿哒哒滴水的衣服走过来,冀浅额头青筋一抽一抽,“你们!你们俩!以后给我离花坛五米远!”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庄水人和陆泥人:“……”
哼,两人扭头往楼里冲,一边打闹一边跑,在楼梯角,陆菟脚下一滑,踩着裤腿就往下滚。
庄洲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结果重心不稳,搂着她一起滚了下来,好在他护着她的后背和头部,并没有磕撞到,倒是庄洲被墙擦到脚,指尖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陆菟听到他忍痛闷哼,惊惶从他身上爬起来查看,却被他一把拉住又扣进了怀里,接着就吻住她,微凉气息带着湿意涌进唇缝,陆菟紧顿了一下,按住他更认真回应起来。
热吻过后,两人坐在台阶上,陆菟拿毛巾清洗他伤口周围的泥,恨恨道:“让你抢我水壶。”
庄洲哼了一声,声音僵硬,带着点小傲娇的别扭说:“以后不准说我人嫌狗厌。”尾音透着点委屈。
陆菟顿了一下,看他,泄气,“都是话赶话,你气我,我不走心的。”
陆菟探身吻了下他嘴角,轻声:“对不起。”
“也不准说我丑。”
陆菟透着他瞳孔看到的是只有一脸无奈的自己,笑:“你没玩了啊。”
“说。”庄洲执拗起来,比谁都像倔驴。
“行,你不丑你你不丑,老板人也不亲切,不体贴,行了吧。”
庄洲抿了抿嘴,飘着眼神,有些红耳朵的说,“以后,不准拿男人让我吃醋。”
陆菟无辜:“我就是和他说句话,谁知道你醋劲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