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洲走过来,在陆菟以为她要认真反驳的时候,俯下身吻住了她,带着委屈和不满,带着思念和激动,紧紧抱住她吻住她。
陆菟顿了一下,挣了挣他的手臂,努力说清最后一个问题,“我要是太配合你,你不会又觉得我饥|渴吧?”
庄洲眸光深邃,远处体育场灯光的照耀下,瞳仁里都是发亮的她。
他问:“你会嫌弃我吻技着拙劣吗?”
陆菟:“你知道我小黄|文都是假想的。”
“嗯,那你别忘了,我大号上可挂着空虚两字。”
两人对视,都笑了起来,下一秒重新吻了起来。
什么偏见还是傲慢,或许还在,或许都彼此彼此,永远不用烦絮解释。
在这样一个夜晚,他们只想在巨大的体育场下,靠着一个冰凉的玻璃,交换着火热的气息和两个跑来跑去的糖。
太甜,太腻。
一个此时想念起了毒药,一个沉浸其中,突然发现了甜的好。
“等等等……”陆菟想起一个重要的事,立马推翻了毒药好的想法,认真对他说:“庄洲,我还是喜欢你甜一点。”
庄洲疑惑,“为什么?”
“嗯……你知道的,甜的第一要义,就是无底线的原谅包容女朋友的一切错误。我如果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你要记住我不是故意的!”陆菟专门提出这一点,“你……”
“打住,不可能,不存在。”庄洲毫不犹豫,就好像刚才预备做个甜甜小男友的人不是他。
陆菟瞪他:“你怎么这样?我喜欢你喜欢的都想和你合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