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慎:“?!”现在的富婆都这么猛且豪横?他瞠目结舌,哑口无言的转头看虞年。
陆菟也笑着看虞年,脸上一如既往的是对着他才有的温柔,步子慢慢走近他,虞年睨着她,冷漠说:“离我远点。”丝毫不像是刚被人表白的样子。
陆菟倔强的摇摇头,又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这次虞年反应很快,立马就挪开了腿,但是他受着伤的腿怎么可能有陆菟的双手动作快,毫无疑问地被钳制住。
虞年伸手去推她,陆菟仰头看他,轻轻问:“校草,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好不好?这么优秀的大长腿,你不在乎,我却不能不心疼。”
她的语气极其轻柔,像春日里的蒲公英,带着白色漂亮的轻绒白羽落在他的皮肤上,痒痒的,缓缓勾起一丝电流。
虞年泛白指尖一颤,手在落在她肩膀前停下,心瑟缩了一下,疑惑自己听到了什么。
心疼?这么陌生的词汇,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耳边。
但是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澄澈认真的瞳孔,倒映着他苍白冷漠的脸,像是一株漂亮的玫瑰握在魔鬼的手里。
虞年只默了一秒没动,就看着她翘起得意欢快的嘴角,掀起了他的裤腿。
陆菟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看到他腿上的伤,还是没忍住,往后倒了一下坐在了地上。
他的皮肤很白很白,是那种病态如绝症般的白,即便他的脸很好看,他的腿很长,但是他不正常的肤色,往往让人望而生畏,而此时,他的腿间,那两个牙印周围早已泛起高高的红肿,伤处往外翻着浅肉,隐隐有黄色脓水还在往外流,红色青色的伤痕斑驳交错,像是一个潦草的白纸上泼墨潦草而成的画,但是却让她的手忍不住发抖,因为他知道这都是实打实的伤,落在他身上,会很疼。
吴慎脸色有些难看,虽然知道那晚武焦那条丧心病狂的狗下嘴不会轻,但是没想到现在会拖得这么严重,而且看着陆菟的表情,他狡辩都不知从哪里开始。
谁料,陆菟刚好看向他,来不及躲眼神,她对他说:“我想带他去趟医院,可以吗?”像是压根不在乎他们的谎言被拆穿。
吴慎咬了咬牙,有些尴尬,但是透着点强硬的说:“不行,我们已经出来很久,现在必须得回家,你不用担心,他这打过针了,没几天就会好。”
他不得不撒谎,说得好听他和虞年是搭班关系,但其实就是相互监督,虞年要是因此跑了,他绝对没好果子吃。
陆菟冷下脸,不意外这个猜测,但是怒气像烈火在胸口转来转去,急需找个出口发泄,呼气又吸气,也只能强忍着说:“你们不是住在亲戚家吗?一定这么着急回家?不行你陪着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