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久的寂静。
陆菟不解气又重重拍了几下门,“虞年,你有本事把晚上的我弄回来,你有本事开门啊。”
虞年用一晚上死守的大门告诉她:我没本事。
第二天,陆菟看虞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菟宝,好好吃饭,斜眉歪眼的,你也不怕眼睛跑偏以后只留个眼白,吓死人啊。”外婆嫌弃地说。
陆菟忿忿:“吓死人总比气死人好啊。”
陆菟故意阴阳怪气道:“有的人啊,不知道以为自己是花姑娘呢,死守着城门,是怕失守吗?”
“啪。”虞年筷子落在了地上,额前青筋抽抽。
陆菟目的达到,得意不行,拿脸挡住碗,偷偷嘿笑起来,朝他吐舌头。
外婆:“什么城门失守的,年轻人别说些我听不懂的。”
陆菟撒娇,“外婆,有人能听懂就行了。”
虞年放下筷子,“外婆,我吃饱了。”
他放下筷子拎起书包就走,陆菟抹抹嘴,丢下一句“我也饱了外婆”,飞速就跟了上去。
从去了郊外一趟后,虞年一直不与她亲密接触,连个吻都没有。
原本陆菟以为晚上的她回来了,不说兽性大发放飞自我,也该逞一时之勇爽一爽,结果虞年跟个小媳妇保守的跟个什么似的,一天天的,天还没黑,自己房门就紧锁了起来。
陆菟最近忙着考试,也没时间纠缠他问清楚。
辛苦复习,终于熬过考试,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