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若幽何其聪慧,她看向远处屏风上挂着的斗篷,敏锐的想起在斗篷边上看到过一星泥渍,“好啊,堂堂武昭侯,竟做此等不成体统之事,若是让义父知——”
霍危楼没给她机会说下去,他轻柔的吻上她,细密缱绻,大掌又在她腰上一带,让她与自己贴的更近,他未带任何欲念,浅尝辄止的吻法,却磨的她面颊绯红,片刻与她分开,才低声道:“想早些告诉你,不想耽误一刻……”
薄若幽笑了一声,“我知道。”
她环住霍危楼颈子,仰头,主动挨了过去。
霍危楼并未留到天亮,他走后,薄若幽望着书案上的纸舟呆坐了片刻,待天色大亮程蕴之他们起了身,她便去上房,将案子的结果告知。
……
虽请了太医,可冯钦的神志依然在崩溃边缘,霍危楼回天牢,他人还在胡言乱语着,霍危楼也不急,直令太医下重药令冯钦清醒。
如此花了两日功夫,将冯钦绑架明归澜和谋害薄兰舟在内的五名男童的前后经过审了个明明白白,教唆李绅谋害文瑾的命案,亦是水落石出。
此案由直使司主审,京兆伊衙门胁从,又因与佛宝案并案,也算牵连甚广,霍危楼先带着证供面圣,引得建和帝和太后大怒,直令霍危楼严查。
想要将所有关节查个明白,除了冯钦的证供,亦要尽可能的找寻人证物证,霍危楼不急定案,只让直使司和京兆伊衙门继续梳理线索找人证,而此间案情不胫而走,京城世家无人能想到一心修道的忠义伯杀妻害子,还是个专谋害孩童的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