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能力呢,可以消除你们身上的异能力。”太宰治这时候才说出了能力的内容,他一手按着一人的肩膀,嘟嚷着“麻烦死了为了用一次异能力就要走这么久的路”一类的话。
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年等了几秒,对视了一眼:“看来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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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用刀剑但是不会用枪,身体素质相当不错,”太宰治盯着手里的烧杯,玻璃棒不断搅着里面的溶液,“是不太好逗的那一类人呢——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倒是挺单纯的样子,不过被护得死死的,我连他们现在的大致情况都不清楚。”
他晃了晃烧杯,把玻璃杯随意地丢在一边,双手捧起烧杯,仔仔细细地打量,那发光的眼睛让他像是第一次喝药十分好奇的小孩。
“最可疑的是——他们居然没有在这里的「痕迹」,像是突然「当」的一下冒出来一样。”
“比起这个——太宰君,你把升压药和降压药混在一起干什么?”
“混在一起喝,”太宰棒读地回答道,“我或许就会死个痛快了。”
“太宰君,前任首领让位给我时,你可是唯一在场的遗言公证人。”森鸥外的偏着头看着太宰,“你死的痛快了,头痛的人可是我。”
“是吗,我觉得森先生不仅不会头疼,还会高兴哦,”那杯液体在刚触到少年的唇时便因为森鸥外的话而没有继续灌入少年口中,太宰治把烧杯放下,舔了舔唇,“可惜我活了一年呢,期待落空了吗?”
他语焉不详,森鸥外却把话接了下去:“我们合作得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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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s,原本是海外资本的民间警备公司,在本国冲断资助之后,彻底变成非法组织……嗯?”
「红雪」一手按在墙上,魔术阵自发画好亮起,把另一端的场景投影过来。
“诶?……倒是没问题……”
少年听着森鸥外的要求,有点迟疑地答应了,他透过魔术阵看着有橘红发的少年:“中原中也……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