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刘祈所为,也算是为徐进涨了脸,但可惜,这刘祈乃是王彭看重之人!
他颔首道:“县君所言极是,受郡府之期,后日一早当出发,途中岂能懈怠,其中训练诸事,便让各游缴,以清水亭长意见为先!”
徐进留了一手,忧心刘祈年幼,未于之总领之权。
王彭望来,两人目光吧一触,随即散开。
明面上和谐的县令与县尉,缘代表各自不同利益,暗地里并不想表面那般和谐,相反,时常针锋相对。
消息传来营帐时,刘祈闻言不免苦笑,虽说能者多劳,但见即几刻钟训练效果,想按照他之想法,将八十多人训练好,都有些吃力,何论其他。
可真是个重任!
好在县寺传来之消息,大体是让他当个顾问,但也要县令满意才是!
“恭喜亭长,得县君看重!”
刘祈方将王安送走,刚回到营帐,正忧虑该如何同另几位游缴传授时,方真旁观记录训练问题总结,前来面见。
“子初来了!
实不相瞒,县君此令,其余各处乡卒,怕难以遵从。
可真是个苦差事!”
方真选择于他谋事后,关系一近,刘祈便亲切唤之表字。
接过方真递来之竹简,他没有第一时间翻阅,而是摇头诉苦道,正好顺意请教一二。
虽言县令传令,然对比杜乡,刘祈可没那么多威望,不说广大乡卒,如领军之各地游缴,又如何听得进去?
事若是办得不好,于县令王彭等人面前,印象可就差了。
上官做事,多不看过程,而见结果。
刘祈对此有着很深感受。
方真手摸下巴,只是沉吟片刻,便笑道:“亭长不必多忧,此事易耳,且交给真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