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廖吉祥发现不对。

“没事。”谢一鹭遮掩。

“不对。”廖吉祥不躲了,反而凑近来,像一只爬上膝盖的猫,有种孤僻的柔软,忽然,他的指尖碰上谢一鹭的喉结,那温热的触感让人大气都不敢喘,慢慢的,衣领被整个拉开,廖吉祥像个温柔的情人,让谢一鹭生出一股不该有的冲动。

肋下是一片淤青,廖吉祥露出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谁干的!”

“没……”谢一鹭目光闪烁。

廖吉祥猜得出他的心:“我的人?”

谢一鹭不吱声,可他哪里拗得过这个跋扈的人呢,一个不快的眼色就让他招了:“是阮钿……还好,被金棠碰上,让我走了。”

“你没说和我好?”廖吉祥笑了,像是阮钿帮他出了气似的,方才的种种不快都雨过天青。这是个玩笑,谢一鹭却紧绷绷的,那个“好”字让他浮想联翩,羞臊得磕巴,“哪、哪能呢,我记着你说、说的,不能说。”

廖吉祥笑过,又寂然了:“郑铣……”他声音小小的,像是说什么体己话,“你别和他走得太近。”

谢一鹭从近处看着他,像看一朵云一滴露、一个不真切的梦,他喜欢他这样说,好像他嫉妒了,酸酸的不高兴。

“你别急,”廖吉祥把脸颊边的长发捋了捋,“你想回北京,我也能办。”

谢一鹭呆住了,他从没想过回北京,更没想借着他或是郑铣回北京,此时此刻,他甚至是不想回去的,但羞耻得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