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一鹭听来,那是催情的蜜语,他不知道哪来的劲头,发着狠往上乱撞:“我混账,我不要脸,我是色中饿鬼!”
他一骨碌翻起来,想把廖吉祥掀到下头好好地疼,可不知道是太动情了,还是憋得有些久,一不小心竟然泄出来,淋淋漓漓喷了廖吉祥一肚子。
戏文里是怎么唱的?怀中搂抱活观音,不惜菩提甘露水,尽底俱倾!
他抱着廖吉祥的细腰喘气,纤腰一搦,婀娜可怜,他恨自己辜负了这把纤腰:“怪我,没、没弄好……”他畏畏缩缩地认错,手指轻触着廖吉祥鬓边的湿发,“一会儿、一会儿我就硬起……”
廖吉祥默默贴到他怀里,伸手把他的脖颈搂住了。
谢一鹭连忙回抱住他,十倍百倍地用力:“太……太痴迷你了,才会吓着你!”
廖吉祥没说什么,安静地和他相拥,谢一鹭一偏头看见窗台上新摆的松竹盆景:“你添东西了。”
怀里软软地说:“总要有点‘家’的样子。”
谢一鹭沉默了,许久才说:“不用买新的,那边随便拿几件过来就成。”
怀里的人像是有睡意,含糊地答:“嗯……”
“对了,”谢一鹭怕他睡,摇了摇他,“上次在你那个多宝格上,看见一枚白玉闲章,刻的是‘金貂贵客’。”
廖吉祥动了,不知道是不是醒来一些。
“刻的不怎么样,”谢一鹭战战兢兢地说,“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