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握着沈舒苒的手开始表态:“沈同志,这也怪我,没能调查清楚就来找你。实在是组织上对乱搞男女关系抓得严,你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那便没什么事,你且安心养胎吧。”
沈舒苒表情已经凝重,她开口道:“赵主任,是谁跟你说我未婚先孕的?是黄玲吗?知道我怀孕的原本就没几个人,她这样说就是在故意造谣生事。”
“我因为前夫的事伤透了心,至今还没缓过神来,她成日里将我当做假想敌,总觉得我会跟她争抢刘干事。
上次还闹得人尽皆知,我现在走到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人家都说我抢黄同志的男人。
这次又是这样,明明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她在没调查清楚之前,就跑去跟你告状。
我实在是想不通,莫不是造谣生事的成本太低,所以让黄玲这样的人成日里无事生非。
上次也就罢了,看在大家都是革命同志的份上我也就忍了,这次可不行。 ”
沈舒苒态度强硬,赵主任也恼火,她当妇女主任这么多年,人人都夸她。要不是因为黄玲,也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
“赵主任,我这次被学生送到医务室,就是因为黄玲又来学校门口找我。她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一言不合便动手推人,学生们都能为我作证。”
“虽然她当时并不知道我怀孕,可我肚子里的孩子万一出点什么事,她就是罪魁祸首!冰天雪地的,才刚下过雪,我现在躺在床上静养都是托她的福。”
“赵主任,延安的妇女们都跟我说,您是这最为我们妇女考虑的,您说,黄玲该不该被处理。”
赵主任脸上挂不住了,她的脚都快被丢尽了。
黄玲忍不住反驳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你要是真没那个意思,那刘大哥为什么天天都来找你,又是给你送早餐,又是让学校的领导们多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