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苒:“”她干了什么要遭到这样的毒骂?

沈老爷再也听不下去,怒吼一声:“你够了!还嫌自己做的孽不够深?怪一个孩子干什么?”

大太太气急,欲言又止,望着沈老爷还在流血的额头,怒目而视瞪着她的双眼,她再也不敢多说什么。都怪那两个贱人!

沈舒苒将茶水放在木桌上,随口说道:“大娘别生气,这茶,不是我泡的,是妹妹泡的。她说要跟我一起过来看看,我刚才跟在她身后,听的不真切。到是妹妹,不知听见了些什么,哭着把茶交给我就跑了。”

大太太脸色苍白,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这茶我已经代替妹妹送到了,长辈的事,女儿不便多问,就先走了。”沈舒苒放下茶杯,茶水依旧滚烫,可谁也没有心思喝茶。

沈舒薇回到房内就开始抽泣,一开始只是小声的哭,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丫鬟春妮怎么劝都劝不住,双手搅着帕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姐要注意身体,太太看到您这样哭,不知道该心疼成什么样。”春妮拍着沈舒薇的背,止不住的着急。

沈舒薇哭的快抽过去,破罐破摔道:“她才不心疼,要不然怎会如此对我。”

大太太此时刚好站在门外,将这话听的一清二楚,急忙进来,将沈舒薇搂在怀里一口一个心肝的喊着。

“你这不是戳为娘的心吗?娘要不是为了你,何苦吃那催产的药。”大太太也开始哭,像是要将心中无尽的苦水倒个干净。

沈舒薇一听这话哭的更凶了,她扑在大太太怀里,不断地抽泣着。

春妮使了个颜色,让屋子里的丫鬟都出去,她随后将门关紧,自己也离开。

“你爹当年帮了傅将军,用三万大洋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傅将军一感动竟说出了要让自己的继承人跟沈府第一个女孩成婚,结永晋之好。若是男孩,就认做干儿子,以后让他打仗从军,也当大将军。”大太太见她哭声见低,用帕子给她细细地擦眼泪。

“那娘你为何要吃那种虎狼之药?”沈舒薇抬头,红着眼眶问道。

大太太叹了口气,心中也后悔:“娘当时跟西院的贱人都怀孕了,她比我早两个月,娘为了傅将军的承诺,才吃了那等虎狼之药,可谁知还是比那贱人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