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页

靠的近了,刘文耀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一低头,就能望见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饱满的胸前。

刘文耀抬起头来,不敢乱看,避免自己胡思乱想。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我母亲给你熬了鸡汤,她让我务必看着你喝完。说对身体好,你现在饿吗?我给你盛一碗喝。”沈舒苒柔声问他,照顾的仔细又周到。

刘文耀喜欢这种感觉,仿佛沈舒苒就是他的小妻子,为了他忙里忙外。

“好,今天我问了医生,手上的绷带可能还得一个星期才能拆。舒冉,又得麻烦你了。”刘文耀望着她,脸上带着一丝丝愧疚。

沈舒苒摇头道:“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可能躺在这的人就是我了。你这样说,我才感到愧疚。”

“你坐着,我去给你盛汤,你右手不方便,我喂你喝就是。”沈舒苒道。

她盛了一碗鸡汤,这汤香气扑鼻,刘文耀倒是真有几分饿了。

沈舒苒坐在一旁,端起碗来喂他吃饭。汤有些烫,沈舒苒轻轻的将它吹凉,然后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

刘文耀一连喝了三碗,肚子都撑了,沈舒苒扶他躺下,跟他说了几句就要走。

“舒冉,你先别走,能陪我一起去楼下走走吗?我成天躺着,身体都要退化了。”刘文耀不想让她走,想要再跟她多待一会。

沈舒苒点头,两人下楼散步。

刘文耀跟她说起革命党,问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沈舒苒说:“有革命就会有流血牺牲,国家想要进步,总得有人站在前面。我挺佩服他们的,独自走在一条黑暗的小道上,前方连一盏照明的灯都没有。”

“我喜欢的一位作家曾说过这样一段话,愿中国青年都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刘文耀常年待在香港,倒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话。

沈舒苒接着说:“我看了后很是感动,内心也深受鼓舞。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若是此后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