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伤心极了,却还是在微笑,可见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沈舒微揉了揉眼睛道:“我这是在为我姐姐感到高兴,婚礼就不许人哭吗?”
“我姓王,名梁生,不知小姐叫什么?”王梁生低声问她。
沈舒微这会正伤心的祭奠自己死去的爱情,并不想多与他说话,于是便还了他的帕子,哑着声说:“不过是萍水相逢,何必问这样清楚,帕子还你。”
王梁生笑笑,只说将这帕子送给她,至于这名字,他自是会打听清楚。
王太太见了,冷下脸来,高枝没攀上,又来招惹她的儿子。这沈二小姐倒是好手段,脸皮也太厚了些。
“梁生,离沈家二小姐远些,她哭她的,自有她爹娘管她,关你何事。”王太太冷着脸道。
沈舒微听了,擦干眼泪,倔强着,一副不愿多解释的模样。
王梁生见了,心中微动,却也不愿惹母亲生气。
临走前,他偷偷的朝沈舒微手里塞了张名片,东洋煤矿总经理。
沈舒微本想扔了了事,可见了名片上的字,又默默的将名片收了起来。
夜里,沈舒苒不知道傅清寒一共喝了多少酒,满身的酒味,人虽清醒着,却要装醉来闹她。
“苒苒,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喊一声让我听听。”傅清寒凑身问她,眼睛亮的惊人,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沈舒苒哪知道该叫什么,以往怎么叫还怎么叫就是,她嫌弃的将他的大脑袋推开,哄他去洗澡:“你满身都是酒味,难闻死了,快去洗洗,熏的我难受。”
傅清寒今天结婚,心里高兴,故意将整个身子都凑过去:“嫌弃我?我是你男人,不准嫌弃我,老婆,给我亲一口。”
沈舒苒被他这声老婆喊得愣住了,想她不过才十八岁的年纪,这就被迫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