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着而冷静,动作也是快准狠,学生们都一脸惊叹的望着她。
“都明白了吗?记住扎针要点,胆子放大些。”宋老师随后又将针拔掉,找人上来试。
沈舒苒在这待了整整一天,就连午饭也是在这里吃的。校长专门将她带进自己的办公室里,给她开了小灶。
她心里感激,可却有些吃不下去。
傅清寒下午回去后问她学的如何,沈舒苒只说学了些皮毛。
“倒也不是真的靠你来给我护理,学个大概就成,后天大部队出发,坐火车去。我知道你娇气,特意让人给你准备了豪华包间。有什么需要带的让佣人帮你收拾,也不用带太多,累赘。”傅清寒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
“我哪里娇气了,你可真行,嫌我娇气还非要让我跟着去。我就说要待在家里,你偏偏不让,麻烦了也只能怪你自己。”沈舒苒气呼呼道。
她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十分独立的人,怎么在傅清寒眼里就变成了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娇气包。
傅清寒对她总有种养女儿的心态,操碎了心。
“我的错,太太可能原谅则个?”傅清寒摇摇头,笑着问她。
沈舒苒哼了声,不搭理他。
两天学习到的东西并不算太多,沈舒苒重点学习了包扎跟急救。
离开上海的前一天,她特意去了趟梨园,蔡元青原本打算趁着傅清寒去柳州,想办法将沈舒苒送到延安去。
可谁知这傅清寒根本不按照规则出牌,竟要将沈舒苒一起带到柳州去。
“我特意来跟蔡老板说一声,我这一去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三个月,前面跟您商量好的登台唱曲只能回来以后再说了。”沈舒苒像是跟友人告别,三言两语间便将信息传递给了蔡元青。
蔡元青面不改色,只是祝她一帆风顺,剩下的事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