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舒薇现在是个孕妇,也确实该吃点好的才行。
她将自己的包打开,里面还有几块点心,白娉婷一直都没舍得吃,这会一咬牙,全给了沈舒薇。
“这些点心,你拿着吃吧。火车上的饭菜也没得挑,贵一点的实在是买不起,等到了省城再给你好好补补。你现在怀着孕,你不吃,孩子也得吃啊。”白娉婷劝道。
沈舒薇接过点心,又将盒饭吃了三分之一,再吃了两块点心,伴随着火车的轰鸣声,沉沉的睡了。
傅清寒醒来后并不主动与人交谈,他似乎骨子里就不相信其他人。王庆喜每天来给他送药时都会主动与他聊两句,看看他是否想起了点什么。
“今天好点了吗?再过一天一夜,就到省城了,到时候在省城里给你找个洋大夫,好好看看。”王庆喜道。
傅清寒听着,当听到洋大夫三个字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他以前貌似见过洋大夫,一头金色的卷发,还留着胡子。
“洋人对这种伤,有特别的治疗方法,见效快,保管你过不了几天,就又能活蹦乱跳。”
傅清寒沉思着,他好像会说洋文,他尝试着将脑海中的洋文说出来。
才说了两句,便吓坏了王庆喜。
王庆喜先是一愣,随后激动道:“你是不是想起些什么来了,你刚才说的是哪国的语言啊?”
这人以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总不能还留过洋吧。
“法文,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我见过洋大夫,貌似还会一些法文。”傅清寒冷静道。
王庆喜这是真觉得自己捡到了宝,又会打仗,又会说法文,这样的人才对组织十分有用。
至于其他的,等他回到组织后,再慢慢进行汇报,这一趟也算是收获颇丰。
傅清寒夜里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正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