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苒也是后来才知道,石桥镇的爆炸并不是傅清寒一手促成的,他不过是没能来得及救她。
“……对,以前离过,那时我误会了你,是伤心至极下才说出的气话。”沈舒苒心虚的解释道。
傅清寒点头,他想不起从前,沈舒苒说什么他便信什么,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这里离婚姻办事处有一段距离,两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找到吴主任签字盖章。
“恭喜恭喜,最近也算是喜事连连。”吴主任是个中年男子,老革,命家,后来在打仗时身体受了严重的商,才从军队里退居二线。
沈舒苒拿着红本本,随口问了句:“吴主任,还有什么喜事?”
吴主任给两人倒了茶,坐在凳子上说:“这两天来结婚的人多,今天早上,那位黄同志也来这办了手续。”
沈舒苒问他:“吴主任,您说的是黄玲吗?”
吴主任点燃了卷烟,又递给傅清寒一根。傅清寒笑着拒绝了,吴主任也不生气,用火柴点燃卷烟道:“对,就是那位从香港来的黄同志。香港那地界,我年轻时如果一次,那里也算是个好地方。”
黄玲结婚了,沈舒苒又问道:“那新郎是刘干事吗?”
吴主任摇了摇头,又吐了个烟圈:“不是他,是石队长,两人也不知怎么,就好上了。今天早上门还没来,就已经站在门口等,是今天第一对来盖章的新人。”
沈舒苒有些诧异,这黄玲不是为了刘文耀要死要活,一副非君不嫁的架势吗?这才几个月的功夫,黄玲转身便嫁给了石林。
她想起以往连石林时,那人总是怪怪的,说不上是哪里奇怪,这是沈舒苒的一种直觉。
黄玲也是接受过大学教育的女大学生,只希望两人是因为相爱才走到一起。
吴主任冲他们笑笑,又说了些恭喜的话。
这边拿好证明,傅清寒便回去收拾行李,他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