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既好奇,又感到疑惑,指间生涩。
谢宴那股新奇感还没消减下去,简直是荆戈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根本没有丝毫抗拒。
荆戈惊异地发现,他没有从谢宴身上看到任何排斥感,这让他更加贪婪起来。
突然,“我累了。”
“呃……”荆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抱住谢宴,生怕他直接跑了。
他思考了一下,再次哄着他说:“换一种方式好不好,不会让你累到的。”
谢宴有些怀疑,他手都酸了,荆戈也不说停。
荆戈保证道:“真的,谢宴,我好难受,你不帮我,我身体都要炸了。”
他的确是忍得难受,谢宴从他眼神里也看的出来。
“好吧,换什么方式。”
荆戈激动道:“你躺着就好。”
谢宴躺下来,身上的衣服刚刚就掉下来了,荆戈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他从身后抱住谢宴,控制不住地咬住谢宴的后颈。
谢宴终于察觉了一丝不对劲,他本能地升起一种恐惧,却在被叼住后颈的那一刻忘记了反抗。
他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这不断地敲击着他的心脏,他感觉有种深埋在体内的,一直压抑着的某种东西几乎要突破那一层薄薄的障碍。
那种野性的、天然的渴望几欲破开那一点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