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戈把脑袋挪过去,凑近他的腺体轻轻嗅了嗅。谢宴最近信息素经常不正常,那几个小混混撕他抑制贴的时候,还有涂药的时候,都是oga的味道,现在又莫名正常了,恢复了alpha的味道。
实际上都是同一种味道,但是给人的感官刺激是截然相反的。
不过荆戈倒没觉得排斥,他甚至有些对谢宴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上瘾了,忍不住又嗅了几口。
他回想这几次异常,思索着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共同点。
谢宴却突然出声,“嗯……你都回来了啊,我爸妈还没来吗?”
声音还是带着困倦的,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荆戈不想吵到他,压低了声音:“你爸妈打电话过来说,学校里有事离不开,今晚让你住我这。”
谢宴睁开了眼,他愣了一会儿,坐了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我想洗澡。”
小猫可真爱干净。
不过,受了伤的小猫,还是别沾水了。
“涂的药还没吸收呢,怎么洗?”
“我可以洗完再涂一遍。”
“你当我那药是白开水啊,想浪费就浪费。”荆戈一不留神,又一次话没经大脑过滤,就说了出来。
“好吧。”谢宴垂下脑袋,然后躺了回去。
他在这里好像的确没有任性的权利。
荆戈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今天太飘了,什么东西都敢往外面蹦。
他把谢宴拖了起来,“你想洗,我带你去洗。”
谢宴又重新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荆戈,语气没有丝毫不愉悦,“真的?”
荆戈这才放松了一点,别扭道:“我骗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