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他拿出这么多心血来护你安全,平日一定把他服侍得不错。”
“心血?将军言过了,这些,不过是天子的雨露而已。”
他表情似乎得意至极,丝毫不以为耻,让秦越风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谢宴飘飘然道:“再说了,本官解了陛下最大的心疾,得些赏赐,不也是理所应当吗?”
“心疾……”
秦越风咀嚼着这个词,他盯着谢宴,沉声道:“你果然能为荆戈解毒。”
谢宴恍惚了一下,顿时收敛了表情,干笑道:“秦将军说笑了,本官哪有这个本事。”
秦越风盯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丝杀意,“谢宴,我倒不知你还有这种本事。不如你跟我说说,从哪弄来的为荆戈解毒的方法。”
谢宴窘迫道:“将军说哪里话,微臣听不懂,更不知什么解毒之法。”
“陛下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就算不是你为他解毒,你与他亲近,应当知道他是如何解毒的。”
谢宴懵懂道:“陛下,不是承天地厚待,体内之毒,无方而解吗?”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现在杀你吗?”
谢宴退了两步,摊开双手,语气无辜又坦然:“秦将军,本官真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将军,惹得将军对我动杀心。将军虽然是武将,但这是在京城之内,将军还是要注意些,不要总是想着打打杀杀,惹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