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看着那只在寝宫里四处乱窜的猫:“昌叔说的,的确是个问题。你想想怎么解决吧。”
“什么?你不是跟昌叔说,要我们一同商议,怎么过来跟朕说,就变成了朕一人解决。”荆戈不满地把他扒过来,捏着他的脸颊道。
谢宴瞥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微臣不过是一介小官,陛下是天子,想想就知道该是谁的话、谁的行为更起作用。”
荆戈沉笑道:“哎呀。朕怎么觉得,是阿宴不知如何解决了,才把事情推给朕。”
谢宴脸上泛起一阵薄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猜中了,他按住荆戈的手,“那陛下还不快想想。”
荆戈靠在他的肩膀上,“此事不需要解决,朕娶谁,立谁为皇后,说到底,都是朕的家事。阿宴不也说了,朕不在乎世人的目光,朕只在乎你,既然朕答应了要娶你为后自然说到做到。”
“至于那些在朕解毒之后还一直提让朕纳妃的朝臣,不过是想延续旧制,借由后妃争权夺利罢了。朕并不需要用这种手段立势,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嗯。”
荆戈将谢宴抱到自己腿上,蹭着他的后颈,语气含着不加掩饰的喜悦:“朕很高兴,阿宴听了昌叔的那些话,没有动离开朕的念头。”
谢宴神情微动,他侧过身,吻住荆戈的薄唇,缠绵了一会儿,“因为,微臣并不想离开陛下。”
他定定地看着荆戈的眼睛,“陛下,你能明白吗?”
这话似乎另有深意,他们之间一直有些不能彼此告知的东西,荆戈习惯性深想了几分。
这一想,他就从回忆中扒出了谢宴在上个世界与他分离的场面。
那时候,他从医院醒过来,都没有见到谢宴一面,只从电话里听到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