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棍子的手的手臂传来刺骨般的剧痛,它想让他彻底失去反抗力。
但它还是低估了对方。路星河硬扛下了,挥起有着剧痛的手臂将棍子强刺入它的身体,又尽全力将棍子拔了出来。
它痛苦地嗷叫了一声,再一次躲进了黑暗中,十几分钟都不见得有任何动静。
它在等,等自己因失血过多昏迷。路星河扶着墙强撑了起来,他现在也只能赌,赌它现在所在位置,他不能再被动了,他没有那个时间陪它等。
路星河看向黑暗,拿棍子朝这某个不太确定的方向奋力刺去,一声痛苦地兽鸣在房间中响起了。
他赌对了,但却没力气再避开它的利爪,胸口被它狠狠地划了一道。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
那只渊兽好像是死了,死了自然就没事,但若没死,他肯定是活不下来的。
他还依稀记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个影子,好像是另一只渊兽,又好像没有。
也许,就是错觉而已。
秦酒刚出201没多久,就被回来的白忆诗拦住了。
“你现在去也找不到人,他进了那间病房,而现在,那间病房的入口已经关闭了,至少要等明天才有可能再开一次。”
“你都看到了,为什么不拦住他?!”秦酒不理解,只清楚自己现在很生气。
“我看到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并不是他不想拦,而是来不及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