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定定地看着灯光下的那个人，蔷薇色的嘴唇里无声地吐露出萦绕在内心足足半年之久，连管家阿福都不知晓的名字:“……克拉克。”

第六十一章

虽然西瑟里不知道溺亡妈妈和急速aa究竟跟克拉克说了些什么，但是……到底都是蝙蝠侠，哪怕是黑化版的梦魇蝙蝠侠和被梦魇蝙蝠侠们带偏了一点点的蝙超一体式蝙蝠侠，也断然没有自己说自己坏话的，尤其是对面那个人是由光明和希望组成的氪星之子。

溺亡怨魂和急速布鲁斯在没有串通“口供”的前提下，都是统一口径地低调含蓄又隐喻地说“蝙蝠侠”的好话。

单纯且只接触过溺亡怨魂和急速布鲁斯这两个蝙蝠侠的——小布鲁斯还不是蝙蝠侠，他还是一个可爱的甜心布鲁西——克拉克没有任何怀疑地信了他们两个的邪，这也就直接导致了他现在极度震惊，严重怀疑自己是在梦里。

不然的话……

他为什么会看见蝙蝠侠搂着两个美丽的女士，笑得像一个久经情场的花花公子？！

克拉克的神情逐渐呆滞，仿佛看见了莱克斯·卢瑟穿着夏威夷草裙在他面前一边跳草裙舞，一边朝他抛媚眼。

……呜！

拉奥啊！

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他认识的蝙蝠侠！

——超超三连。

西瑟里无奈地扶额，伸手拉住克拉克的胳膊，带着他走进酒店，找了一个清净的角落，静静地等待克拉克自己缓过来。

他不知道“蝙蝠侠”在克拉克心里具体是个什么形象，但他能猜出个大概来，通过克拉克现在的反应。

大概就是……里里外外、表里如一的光辉伟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