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在问布鲁斯。

他没有反对，而是问:“另一个杰森是怎么回事？”

西瑟里看了他一眼，朝羽翼一招手，羽翼溜溜达达地飞到了他身后，乖巧的收拢，“彼得来自闪点世界，他没有加入过韦恩家，长大后成为了一个神父。那个世界已经被分出去了，我帮助闪电侠重启了闪点世界，他走的时候，我修改了他的一部分记忆。”

布鲁斯想起了那两封信，他注视着西瑟里，问:“那个世界……现在怎么样了？”

西瑟里耸了耸肩，很轻松地说:“挺好的，韦恩夫妇都活着，布鲁西也活着，卡尔现在是韦恩家的养子，大团圆。”

不仅如此，布鲁西还进化成了魔法蝙蝠侠，卡尔也不再魔抗为零，未来相当的精彩。

都活着……布鲁斯紧绷的肩松懈了下来，他朝西瑟里点了点头，转身去看蝙蝠电脑了。

阿尔弗雷德叹了一口气，引着西瑟里上楼:“迦弥纳少爷，请跟我来。”

西瑟里对提姆笑了笑，跟上老管家:“如果杰森的房间还是老地方，我想，我能找到那里。”

阿尔弗雷德笑了:“当然，杰森少爷的房间一直都在，我每天都有去打扫。”

杰森的离去是他们每个人心中的痛，年迈的老管家已经无法再看着他的少爷们离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

迪克已经挨着杰森睡着了，他紧紧地抓着杰森的手，生怕一松手人就不见了。

陶德和杰森躺在一起，两个人都昏得很沉，蝙蝠出版的麻醉剂药效果然不一般。

西瑟里摸了摸贴在他背后的羽翼，黑色羽翼抖了抖，崩碎成一团黑色的光粒子，悉数融入了陶德体内。他伸手探了探两个弟弟的额头，麻醉剂没有副作用，只会让他们陷入长达九个小时的深度睡眠。

“护盾”可以保护他的弟弟妹妹们不受到任何伤害，但“护盾”的开启与否不止要看当前情况，还要看他们自己的主观意识。

如果他们认为某一个人不会伤害他们，那么“护盾”就不会对那个人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