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瑟里给他们看了过去的一切，以及，那场悲剧发生的时候，托尼·斯塔克在哪里——他在阿富汗。

“或许，你们会认为他活该，因为那些军火是他造的，他也从中得到了教训。”西瑟里坐到他们对面，焦糖色的眼睛坦荡地看着他们，“是刀伤害了你们，你们要复仇的对象是持刀的人，而不是造刀的人。”

双胞胎靠得很近，他们一时接受不了一直以为是仇人的人突然不是了，真正的仇人到底在哪里？

“旺达，皮特罗，你们想获得力量吗？”

很久以后，当旺达和皮特罗已经成为复仇者联盟的中坚力量，当他们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从前的不幸，他们在内部的聚会上喝得半醉，断断续续地讲起当年的事情。

他们感慨:“那真是最好看的‘魔鬼’，我们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选择相信他。”

心灵宝石很配合，赋予力量的过程温和又顺利，旺达得到了混沌魔法，皮特罗得到了速度，但他还不够快。

“起码得是超音速，不然你连子弹都躲不过去。”

为了避免快银被子弹打死，西瑟里针对性地为他们做好了训练计划:“还有你，旺达，不要去排斥它，也不要单纯地认为它只能用来移动物体和改变部分物质，你的力量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很多。”

漫威宇宙的绯红女巫旺达·姜戈·马克西莫夫被称为人形现实宝石，她能够改变现实，她最强大的时候甚至能够撼动宇宙本质，她拥有成为纬度魔神或者宇宙神明的资格。

在一个平行宇宙里，她是至尊法师，是古一法师的继承人，能把纬度魔神多玛姆按在黑暗领域里打的那种。

宇宙里的强者多半都是不要脸的，只有拳头足够大足够有力，才能让他们乖乖闭嘴，好好听人说话。

西瑟里临时造了一个星球，模拟地球的环境，将这里当做旺达和皮特罗的训练场，他还把“虚拟想象”外放了出来:“上吧，少年们！”

旺达和皮特罗看了看面前狰狞巨大的虫子，又看了看周围演技巨夸张的群众，严重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记他们一开始不配合企图报警的仇？

这是个什么东西？！

西瑟里不是很能区分虫族，在他看来，虫子不都是一样的吗？为什么要分这种那种？一巴掌拍下去不就完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