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哲推开他,手指敲着桌面,眼神锐利地审视着他。
卫欢被盯得心里直发毛。
沈令哲取下尾戒,摆在他眼前,“是应该给你戴个狗牌。”(注:狗牌,即军用识别牌,没有侮辱人的意思。)
卫欢惊讶,瞳孔里映出那枚昂贵地指环,那是沈令哲父亲留下的遗物,很珍贵。
“戴上这枚戒指,你做好准备了吗?”沈令哲认真地问。
卫欢猛点头,单膝跪地,右手摸着自己的心脏,念着自己背诵得滚瓜烂熟的台词,“我,卫欢,宣誓效忠我主沈令哲,矢志忠诚,永不背离。”
他收敛情绪,仰起头,露齿一笑。
沈令哲瞳孔微微收缩,心跳加速,沉声说,“起来,就不该带你去看话剧。”
卫欢站起身,伸出手掌,“快帮我戴上,你刚刚的眼神分明就是被我迷住了吗!”
沈令哲拍开他的脑袋,耳尖烧得红红的,“不是!”
卫欢恐怕戒指掉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戴上,对着阳光反复打量。
沈令哲注视着他,凛声说,“卫欢,我绝不容忍背叛。”
卫欢攥紧拳头夹着戒指,不置可否地嘿嘿傻笑,乘沈令哲不注意,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老公要去工作了,好好挣钱养你。”
沈总裁气得磨牙,骂他得寸进尺。
午后,司机送他到新收购的酒吧,卫欢打开车门,享受霸总级别的待遇,员工站成一排九十度鞠躬,齐声喊道,“老板好。”
他摘下墨镜,得意地点点头,走进去。
“欢哥。”酒保已经站在吧台,准备营业前的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