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宫叔闻言乐呵呵的送他出了门。
今天还是一样的行程,看完老师后又去了jennifer那里,继续讨论取消巡演的细节。
这边,他们刚要联系赞助商那边,就接到了anne的电话。
anne在电话里高兴得又是哭又是笑的,“ose,an醒了,他想见你。”
谢一宁也是惊喜不已,“好,我马上过去。”
拒绝了jennifer一起过去的提议,谢一宁一刻不停留的驱车赶往医院。
等他见到老师时,差点喜极而泣。
“老师,您终于醒了。”
“别哭啊,”an躺在病床上,整个人都很虚弱,他拍了拍自己学生的手,绷着脸道:“哭了也没人哄你。”
一旁的anne显然已经哭过,眼眶红红的,闻言笑了下,道:“没事,我来哄。”
谢一宁握住他的手,撒娇道:“看,有人哄我。”
“那也不准哭。”an道。
说完他朝anne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他看着两人,缓声道:“有件事,想跟你们说一下。”
谢一宁和anne对视了一眼,前者道:“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