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别的女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还说:“我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
柔软的唇落在他敞开领口的锁骨上,凌乱的、急躁的,全无章法和技巧。
可怀里的是心上人。
醉意朦胧、急于求欢的心上人。
未及而立的男人,明知是错,却不受控制跟着那一刻的欲、望走……
最后清醒,是因为医院打来的那通病危电话。
……
权御横抱着宁归晚回头等舱,展沿替他把房门打开。
大床铺着柔软的鹅绒被,雪白的颜色,宁归晚陷在其中,肤色与被褥竟无多大区别,权御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乌亮的头发浓密,铺了一枕头。
吊灯没开,只有床头亮着两盏壁灯,罩着橘红色的水晶灯罩,透出来的光线柔和。
权御坐在床边,拇指来回抚着宁归晚的眉,动作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