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柏云轩:没有你在的日子好难,话说那花要浇多少水啊?
江一柯:
“小伙子搭车吗?”出租司机从窗户里看他。
“搭。”柏云轩开门坐了进去。
现在早晨八点不到,太阳才升起来,冬日清早的阳光也依旧刺眼,柏云轩支着手臂坐在车窗边朝外看,他盯着天空,被刺得太阳穴抽痛。
出租车停在公寓门口,柏云轩下车后被寒气包裹,踩着冰雪进了一家早餐店。
要了一碗豆腐脑和小笼包,低头刷手机的时候发现铺天盖地都是江一柯比赛的新闻。
“要香菜吗?”老板问。
柏云轩抬头笑,“要。”
冬日里的小店最暖和,玻璃门上蒙了一层水汽,这家早餐店柏云轩来过很多次,每次都点一样的,从来不嫌腻。
“老板我走了。”柏云轩打了个招呼,出门猛吸了一口冷气,本想着回家睡一觉,却发现家里还有个祖宗没溜。
他麻溜窜了回去,一开门,腿被爪子扑着,抓着,香菜大口喘着气儿,口水流一地。
柏云轩被逗得直笑,鞋都没拖,套上狗绳把香菜带下了楼。
那家伙撒欢,全程柏云轩被他溜着跑,狗没累,自己流了一身汗。
整洁干净的雪地上留下了一连串的狗爪子印记,柏云轩跑的疯狂喘气,半蹲着休息。天空飞过缓慢的飞机,拉过明显的一条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