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了。
“到了。”
韩郎中喃喃一句,若非吕布耳力过人,根本听不到他这句自语。
他昂然站定,扬声道:“
还请通报一声,今有壮士来投,携投名状,求见亚父。”
亚父?范增?
吕布瞬间回过神来,不过他也不挑,项羽
见不着的话,只要见着范增也应能达成目的。
孰料那兵士听闻他们来意,当即回道:“亚父此时不在帐中,你们迟些
再来罢。”
这确非推诿敷衍之词:午时刚过,范增便急匆匆地出了帐去,带了亲随二人,不曾知会任何人要往何处去
。
这么不巧?
韩郎中颇感意外,蹙了蹙眉,略为难地看了吕布一眼。
若吕布当初精读了史书、而非囫囵吞枣
的话,便能推测出此时范增是寻项庄去了,所谋的,自是要在宴中设局行刺刘邦。
他这会儿只感叹运气不好,倒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