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难得好脾气地由吕布无礼地指着,没同醉鬼的一番狂言计较。
况且他自
胃口开了、吃了个七分饱后,这会儿心情已大有好转,再看吕布这功臣,便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而项伯处罪证确凿,
叛军当何等论处,项伯便当如何处决。
即,必死无疑。
毕竟项伯通敌叛军久矣,所害甚多,哪怕有一层血缘在,
他也不可能姑息。
“唉!”
项羽正准备派亲卫将吕布送回住处,自己也去洗浴,往亚父那去一趟时,忽听不知何
时已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的吕布长叹一声。
项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阵,按捺不住那股子觉得有趣的探究心,不由
凑近了一点,居高临下地看着醉醺醺的吕布,低声问道:“奉先所愁为何?”
“本侯,本侯……”
吕布喉头滚动
,鼻音浓重地“呜呜”几声,意识分明已然朦胧,却还执拗地嘟囔着什么。
因他躺着而项羽站着,而项羽个头又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