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一说?如今见军势不敌,为贪生怕死,连其主亦可无情背弃,此等薄情重利、毫无气节之劣民,留之何用?昨日可叛楚
,今日可叛那田贼,明日便可复叛楚!”
既是反复无常、朝齐暮楚之辈,何来颜面求他放一条生路?
而在世人眼
中,他若连率先举旗叛楚的田荣之军民亦可轻易绕过,如此劳力远征,又何来严厉震慑之威?
惩不严,必有仿效者—
—唯有严厉镇压,方可以儆效尤!
且常山国陈馀局势未定,梁地那处亦是状况不明。
奉先虽神机妙算、派了韩信
前去镇压彭越军势,韩信却不见得是个顶用的,保不准还要增派援军。
他需速战速决,方可腾出手来亲征尚在缠斗的
那两地。
见项羽心意已决,对他的规劝充耳不闻,范增是既心急又无奈,隐约还混杂了些后悔。
纵古观今,那滥
杀嗜杀之人,又何曾有过善终!
若是奉先在此便好了……是了,奉先!
范增脑海中骤然想起数日前终公所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