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足下,缘何敷衍项王、称病不入联军;又缘何敢信,他日项王不会兴师问罪,前来讨伐?”
黥布被说到痛处,终于
缓了脸色,正眼看向这狂肆大胆的儒生,冷冷道:“那汉王打了什么主意,你便直说罢。”
——由先前的‘逆贼’到
‘汉王’,称呼上的转变,让看似胸有成竹的郦食其心里一松,瞬知此事已成。
当黥布接见郦食其时,原楚柱国、现
临江王共敖则在得令当日便召将点兵,凑出三万兵卒来,马不停蹄地往平原赶去了。
不知为何,项羽这回竟是难得表
现得耐心十足。
一晃眼的功夫,十日已然过去,他等来了远在临江的共敖的部曲,却始终未见离得更近的九江与衡山
二国来人,脸色越发难看。
而楚国大军始终按兵不动,不仅叫平原百姓很是费解,惴惴不安,连智囊范增亦猜不透霸
王所想。
唯有吕布易地而处后,凭着过往经验,很快摸着一点头绪,不由大感诧异。
——这憨子霸王,竟在观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