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耳本
非陈馀敌手,坚持近十日后,却始终未等来楚军,心中顿觉不妙。
等他派出的探子回归,报得楚军不知为何驻于中原
,一动不动时,更是将他气得几欲吐血!
项藉匹夫,着实可恶!
他已是强弩之末,实在顾不得其他了,纵使心里
将项羽骂了千百遍,派去使者求援时,却称得上低声下气。
他心里清楚,眼下情况再显危急,只要楚国雄师一至,必
将迎刃而解,自然不敢将项羽得罪。
项羽等了这半个月的功夫,始终不见九江国与衡山国的部曲,哪怕早已有所预料
,但心中仍怀熊熊怒火。
因此,当张耳所遣来使抵达时,他便是面色冷若寒霜,一身冰凝杀气,直让使者双股战战。
听他道明来意,从之前刻意的等待中已得出结果的项羽,心不在焉地微微颔首,知晓张耳那处的确不能再拖了。
他正要应承出兵时,忽闻身边传来一声清晰的嗤笑声。
众人不禁循声看去,却见一穿着花里胡哨的年轻楚将歪坐在仅
次于项羽、范增,而能与龙且、钟离眛并的次席上,疏懒抱臂,英俊白皙的面庞上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虎眸充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