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微微一笑,打趣道:“贤弟来回奔波, 以一手神射轻毙
叛首, 还需主持大局, 尚不觉辛苦。而愚兄不过于营中打了会儿盹, 何谈苦累?”
吕布摇了摇头, 心里得意, 嘴上勉
强谦道:“坐镇者若非韩兄,布又岂敢任性轻离。”
叫他紧赶慢赶, 就怕晚上一步回来,人全没了。
韩信观他目
光虽仍烁烁, 面色却难掩疲敝, 不由感到几分心疼, 劝道:“诸事暂了,贤弟还是快快歇息去罢。”
“不急。”
吕布胡乱抹了把脸上残存水渍, 心不在焉地站起身来, 下一刻才恍然意识到还穿着一身湿漉漉的战衣, 不禁蹙眉, 命人取
身干净衣裳更换。
待衣袍被人取来,他心里揣着事,懒得避开韩信, 也不让下人伺候,径直当着其面大大方方地将湿
衣褪尽,大刀阔斧地将干衣给换上了。
换好干净衣裳,他未重新坐下,而是踱至韩信跟前,目光炯炯道:“布有重任
相托,还望韩兄莫要推辞。”
他态度郑重,韩信毫不犹豫,正色道:“但凡贤弟之请,愚兄固然才疏,亦是义不容辞
。”
见这便宜兄长如此上道,吕布满意一哂,一手自然而然地便搭上了韩信的左肩:“实不相瞒,布方才率军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