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爱将本人,则是在生了半天闷气后,才意识到身边还围着群呆头鹅,不由恼羞成怒道:“要想活命请降
的,还不将自个儿捆上?难道还要老子亲自动手不成?”
对这蛮不讲理的要求,众人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竟当真抽
了腰带,苦着脸依言照做了。
虽捆不住自己,却可让彼此帮着捆上。
于是半晌后,黑着脸的吕布,便一边在马身
侧吊着颗张耳的脑袋,一边提溜着这长长一串人,开始往临淄城回返。
——身侧还紧跟着个面色不显、心情却极不错
的憨子霸王。
没走出多远,就迎面碰上了轰轰烈烈循迹来寻大王的楚军。
吕布乐得轻松,将手头麻烦悉数撇到别
人身上后,施施然地回营房去了。
一回到内帐,他就将这回儿没沾上多少血的战袍褪去,里衣也一并脱了,光着身子
站在空地上草草冲洗一阵后,只随意批了件薄薄的寝衣,腰带马虎一束,就往榻上一躺。
然而没躺多久,他就被胸口
那阵翻搅的古怪滋味所驱使,烦躁地坐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出了内帐。
未走太远,他于营地里寻了处还算干净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