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 不客气道:“陛下的心思, 就如他威仪般深不可测,人臣岂可轻易揣度?尔等若真想问个明白,这席间莫非还有比
陛下更清楚的么!”
司马欣被这直白的话堵得无话可说,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耳边仿佛还听见了众人窃窃讥笑,心里
不禁将吕布给彻底恼上了。
吕布上辈子过的憋屈日子不少,既能白赚一世,哪会对区区一个司马欣也憋屈应付?
横竖司马欣瞧着老胳膊老腿,要恼羞成怒下来硬的,也全然不是他几合对手。
吕布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他正准备
落井下石,再挖苦几句,好有杀鸡儆猴之效时,忽想到什么。
他心念一动,下一刻就冲满脸隐忍怒气的司马欣,递去
了蕴含着不屑、得意与高傲的一瞥。
而于外人看来,吕大司马这一眼却颇有几分陛下的气势,端的是高深莫测。
哪料这神态威严的吕将军,想的却是——‘况且那真正主事的那项憨子,正垂涎着老子美色,又怎会替这老匹夫说话!’
如此一想,吕布心里虽还为那日吃亏之事感到几分别扭,却也忍不住大为痛快。
他一边愉悦品酒,一边还照顾照
顾身边坐着的便宜老哥。
韩信起初还有些局促,又为贤弟如此关怀于他,心中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