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憨帝虽登了基,披了龙袍,却只是外貌唬人,里头仍是处处离不得自己的傻模傻样。
在
心里将项羽的一众缺点肆意点评一阵后,吕布不自在地拧了拧眉。
罢了,这憨子,倒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
旁的
不说,至少待他出手极阔绰大方——轻则由他自去挑选宝物,重则由他此次出征时、可支配全关中地区的粮草与精锐兵员
。
更别提虽是不安好心,但也的确想叫他做那大权在握的丞相的。
吕布的思绪越飞越远,忽对上项羽那灼灼目光
,不禁心虚地别了开去。
这憨子成日闲得无事,净操些无用的心!
他堂堂吕温侯顶天立地,又非是刘耗子那等没
心没肺的无耻之徒,哪儿会干得出卷走数十万精兵一走了之的缺德事儿?
单为了看紧这败家子,省得把他心血给一阵
子败光了,他都得早些回来!
吕布乱七八糟地想着,面色变幻莫测,尽叫认真凝视他的项羽纳入眼中。
项羽眸中